,而且有的东西是咱们的身份绝对不能沾的,你可明白?”徒述斐手里握着玻璃作坊和水泥作坊,虽然如今靠玻璃作坊养着水泥作坊和云晴庄,但手头活动的银子,十几万两还是有的。 “不是!”徒述英赶紧摆手,“弟弟再怎么厚颜也不能管哥哥要银子花耗不是?” “这哥哥可就不懂了。你且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徒述斐有点诧异了。徒述英话里的意思是不好向不同母的兄弟要花费,徒述斐也不觉得恼,反倒觉得徒述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