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什么妇女之友?” “那,云书哥你还不乐意跟我成亲咯?” “瞎说,被人撮合那是折磨的幸福。管别人的事,除了好笑,就是头疼了。” 摸了摸李忆如的后脑勺,两人不久之后,就来到了彼岸冥河之上。而能让谢云书头疼的,自然是去世之后的唐雪见,以及她身边像是狗子一样坐着的黄毛狐狸。 “你们总算回来了?” “雪见太奶奶……” “别!”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