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亦有其坚持:“合则计长,分则立短。吾又怎会不知唇亡齿寒之理,任尔搬弄是非?” “喝,可惜了。” 一声可惜,却不是遗憾不能趁机剿灭正道,更是讽刺夏戡玄纵使来此,也无法改变大局。魔始一扬墨绿披风,大剌剌地含笑说道:“你既有意驰援,又怎会孤身来此?” “这等神魔之争,岂是寻常门人能够参与?” 抵达现场之后,看着西儒连带德风古道本部死伤惨重,夏戡玄眉心微微浮现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