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突然变得斩钉截铁起来。 “嗯,朕有些不适,明日早朝免了吧!” 断断续续拖了一个多月,被满朝文武口诛笔伐,还罢免了两位理事中的《海关法》终于有了盼头。可皇帝并没表现出应有的欣喜和兴奋,反而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吩咐两句转身走了。 “司徒,陛下是不是病了?”随着与会者陆续散去,走在最后的周道登正好与户部尚书赵世卿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