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方老板这三個字时,她知道自己做了叛徒。 唯一的希望,就是张庸是个好人。 “找他做什么?” “我……我害怕,想要找他。” “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就是感觉害怕。” “你知道他的身份?” “我就是在他那里参加的读书会,然后成为积极分子……” “行了。不用说了。” 张庸皱皱眉头。让她坐好。懒得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