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代表。” 朱苡沫微微颔首。 “这次他其实是在赌,以他的身价,拿出这些银子不难,但一样要伤筋动骨,可眼下要破财消灾,他也没有办法。”朱顼继续说道。 “只是,明眼人都知道,朕如果要对他们这些肥羊动手,早就磨刀霍霍了,岂会等到现在?” “所以,相较于郭达灶等人的不抱希望,他其实心底里在赌,赌朝廷这次变革的决心,赌朕的目光是否长远。” 朱苡沫沉吟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