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慕容春来将手中的马鞭丢了过来,“和戈,父王如何了” 和戈一整,一把接过马鞭,垂了垂眸,轻轻叹了一口气,“时不时清醒,时不时糊涂,到底被药伤了根本,只怕今后是再无法起来,只能够被人在榻上伺候了。” 慕容春来步子微微一顿,沉吟了片刻,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既然父王已经醒来,想必大军的调令放在何处,他也应该能够想得起来了罢。” 听到慕容春来这么说,和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