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卫图南看到一身红色盛装的章青酒从房间出来时,瞳孔猛地一颤,“丫头,你这是……” “怎么?不好看?”扯了扯身上这件颇有分量的喜服,章青酒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摸了摸只有一根玉簪的发髻,“是不是少了点儿什么?” “不是,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卫图南叹了一口气,“你这件衣裳可是……” “就是喜服。”转头乜了卫图南一眼,“我那天在蓬莱大牢说的不是假话,我的确是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