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松了一口气。 当他将这双这八个月里,在梦中握了无数次的手在度握紧时,楚澜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虚空终满的感觉。 “你不……”章青酒还想挣扎,可目光在落在楚澜胸口的衣襟上时,却猛然顿住,“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你不是已经好了吗?” 眼前的人,身上穿的还是就寝的黑色中衣,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那道道血色的痕迹。 可明明在太子府的时候,他都是着白色中衣的,他这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