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你当真忍心让我无处可去吗?” “我那房子睡不得?”章青酒挑眉。 “它,一片狼藉。”楚澜撇了撇嘴角。 到底是尊贵如太子殿下,从小锦衣玉食惯了。 “好。”章青酒龇牙。 楚澜眼睛一亮:“阿酒的意思是让我住这间吗?” 楚澜的本性如何她又怎会不知?当初雍州那样泥泞的山路,他走起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又怎么真会计较在那点儿面粉? 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