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章青酒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道冷哼声,“什么天罚,黄毛丫头休要胡言乱语。” 楚威还没有开口,他却先一步提出了质疑,虽说平日里也并非无这样的情况,但是今日,众人却有种很明显的感觉——镇国公这句话,说得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了。 果不其然,楚威轻轻咳嗽一声挥了挥手,“什么天罚,你不若说得清楚一些。” 这语气眼神,是理都没有要理镇国公的意思。 镇国公几时受过这般对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