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他们说的,是婉柔的事。 “哎,这怡香楼婉柔投案的事情,哥两个听说了吧?” “这可是咱们上京城里,除了章家那女子做了官后的第二等大事,那怎么能没有听说过?” “说起来她还真是可惜,好好地当个花魁不好吗?做什么探子,编什么歌,当真是自毁前程。” “可不是嘛?哎,实不相瞒,小弟我还曾经与这婉柔有过一面之缘。” “哦?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