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不对。” “什么不对?”楚询挑了挑眉,自己这侄儿如今说话,怎么越来越像那丫头了? 楚澜:“你我,并不同病相怜。” 楚询手中扇子一抖:“何意?” 眯了眯眸子,楚澜目光淡然地望向远处那道白色的身影。 黑色玄铁的笼子里,一道身影蜷缩在角落,从笼顶悬下来的漆黑的钩子自他双肩处直穿而过,伤口处血肉模糊,隐隐透着一股难闻的腥味。 章青酒走到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