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愤怒不解,到如今的习以为常,似乎也不过是随着年岁渐长,变成了可以流淌在血液里的东西。 慕容云飞是很好,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比自己会隐藏。 “晓晓呢?”眯了眯眸子,慕容春来左右看了一眼,“你当真将她留在了大徽?” “留她,是父王的意思。”慕容云飞挑了挑眉头,像是在说一个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人一般。 “她还那么小,她懂什么?!”慕容春来呼吸一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