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随着白纱落下,章青酒垂着的头被一只手缓缓地抬了起来,四目相对。 章青酒很想再度落荒而逃,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直接面对。 躲,终究是躲不了的。 莫看楚澜一脸温柔好说话的样子,就算是没有那一魂一魄的纠缠,整个大徽她最搞不定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恐怕也就楚澜一个。 “告诉我,你这回又是如何的救了我。”手指轻轻地在章青酒的耳垂上搔刮而过,楚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