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的楚阔,便是唯一的倚仗。 只要楚阔不死,就总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难道真让她把楚阔也推出去,断了谢家最后一丝希望? 可偏偏,这个贱人要再一次戳她的脊梁骨,用刀子剜她的心啊! “章青酒,你这个贱人,你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的!”谢太后几乎歇斯底里地咆哮。 说着说着,许是气极,竟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太后娘娘放心,我好不好死,都不会比你先死。”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