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阔缓缓地转过身,努力让自己脸上的笑容变得和煦一些,“茶茶,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不用了。”章青茶心中既为自己难受,也为眼前这个男人难受,摇了摇头道,“我就是刚刚做噩梦,我没事的。” 她是真的做了噩梦。 自从到了这里后,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到一个穿着红色衣裳披散着长发的女子,身下淌着一滩血,一手抱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孩子,一手朝她肚子抓来,嘴里还发出可怕的冷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