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看了眼被拆开的炼器炉,看了眼被抹去的阵法,硬着头皮道:“那你画吧,老头子我信你。” 墨画没听出陈师傅的言不由衷,反而大受鼓舞,阵笔一挥就开始画了起来。 陈师傅在一边看得提心吊胆,每次墨画笔下停顿,或者是皱眉思索的时候,陈师傅都紧张得冒汗。 这個炉子可是他部的家当,要是有什么闪失,他真要去喝西北风了。 这场煎熬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墨画将整副阵法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