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头想了想,“是個惯常下水的,水性极好,皮肤通白,像河里的白鱼一样,眉毛很淡,模样怪怪的,但看久了,也觉得他慈眉善目……” “他说既是祭祀河神,那这就是河神的讲究,我们人类修士哪里知道……” “酒过三巡,说得投机了,便聊了些渔修的苦处,他说他无父无母,无儿无女,孤苦一人。” 墨画不浪费这个功夫,他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