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超脱了主仆之情,是朋友也是亲人。 “啧啧啧,真好,啾啾啊,你这画怎么画的呢?哀家活了这一大把年纪,怎么也没见过这么画画的人,你是跟谁学的?” “皇祖母,我是跟着我干娘学画画的。” “高建业的媳妇儿?她还会画画呢?”太后狐疑地问道。 傅啾啾摇头,“不是,是我们清河县里的,我干爹是县令,我干娘叫姜双月,我干外公曾经是学政,主持过几次院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