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窗外的雨势,有些担忧地说道。 马光进却无所谓地笑了笑,将两指夹着的白子轻轻按下,收回手捧起茶盏,徐徐吹着上面的浮沫。 开口道:“不下了都没关系。堤坝一开,洪水泄出,到时候奏章上怎么写,还不是咱们说了算?等兴贵他们一回来,咱们就只等着接收朝廷的赈灾粮款就可以了。” “我总觉得心下有些不安,光进兄,您说咱们这回硬磕天意,会不会有什么隐患啊?” 佘健宏眼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