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摸去。 却没能动得了。 他瞪向眼前国字脸、飞凤眼的年轻人,满含戒备地问道:“阁下何人?何以掳我在马车之内?给我喂服了何等药物?” 彭凉以为,他身都没法动弹,就是眼前这人搞的鬼。 可这人,实在是不像是追杀自己的人。且看着自己时,眼神似乎比自己的更严肃,却没有恶意。 彭凉的眼珠在脑袋上骨碌了两圈,就发现自己在马车里。故而有此一问。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