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太久、太久没有照过镜子了,也不敢用手摸。每每带着绝望睡去、又从梦中哭泣着醒来。 每次洗脸都用手捧着水泼,泼完再用好几层的丝帕匆忙捂一下就丢开。 如果不是惦记着、为自己奔走而仍旧深陷牢狱的父亲,她早就已经支撑不住。 而今天,她听到了一个、又一个来自面前大人传达的好消息,激动、忐忑、又不敢置信。 “真的不严重。之前为你诊治过的大夫,其中有两位很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