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啊?”吴父道。 吴母闻言,一张略显干瘪的脸上,悲苦之色更浓了几分,呐呐地道:“姚大老爷是恨我们的吧? 他只是敏哲儿的友人,就肯为敏哲儿奔前跑后,而我们、我们却…… 关着就关着吧,只当赎罪了。” “赎什么罪?那是我们有办法的事情吗?” 吴父一听,来了气。“我们一大家子人呢。敏哲他强出头已经死了,难道还要我们都跟着去给他陪葬? 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