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着怎么去管住自己的嘴。 陶清坐正了身子,摇头道:“本少爷与他素昧平生、更无怨无仇,何谈杀害二字?你找错凶手了,本少爷什么也没做过。” “没做过?” 狄映站起身,踱下高台,踱到陶清右前方的位置,负手看向他道:“你喜研恪物,难道就没有发现:只要做过、就必然会留下痕迹吗?” “痕迹?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有。不过那样的痕迹,谁又能发现得了呢?你可别告诉本少爷、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