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厚的嘴唇勾了勾,“厉司马,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还记得澄城县令敬山松吗?” “你……是你!你是敬家残存外逃的那个!” 厉江被提醒,想起了是谁后,瞬间骇到四肢发软、身哆嗦。 敬仲晔看着眼前这个酷吏的狼狈样儿,再次用刀拍了拍他的脸,一边拍、一边道:“记住了:我叫敬晖!” 言毕,刀落。 厉江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污血四溅。 周围的兵士们赶紧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