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子细细的眉眼,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嘴唇虽透着病色,可精致的五官无不透着一股温婉之气。 只是,碎发遮挡下,一条丑陋的疤痕自眉角蜿蜒至耳边。 而她的左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亓灏眸子里划过一抹懊悔,喃喃道:“婉婉,你是在怪我吗?” 自从婉婉出事后,她便将自己一直关在屋子里,任是谁都不见。 一双腿废了,脸又毁了容,不必说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