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马来到吴牙的窗前,敲了敲窗户。 吴牙推开窗户,他上身赤裸,似乎正在锻炼,房间里全是汗水的味道,连头发都是湿的。 “你做什么?”吴牙问他。 “我来尝试继续说服你。”寻马没有进屋子,而是就坐在屋檐上。 “走了又来,你是又有新的理由了么?”吴牙问道,“最好不是来磨我的,否则可能会被我砍断手脚。” “沈末沈公子的理论中,有没有讲过和稻草人相关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