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无数运粮车缓缓而行,在粮车身边是两支颜色不用的士兵,一个周身赤红,一个却是墨绿色的,古名才和徐世勣两人联袂而行。 “哎!懋功,此后,恐怕你我很难相见了,就算是相见,还不知道是朋友还是敌人呢!”古名才叹息道:“真是想不明天,为何会如此?我家国公一直就没有北上的念头,魏公何故如此。” 徐世勣也叹息道:“这个时候双方联合才是最好的,可惜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