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干布回到大营中,勉强去了身上的披甲,然后整个人都躺在行军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敌人会和自己有同样的看法和见解。 “幸亏自己发动了袭击,不然的话,这次敌人恐怕已经打到自己大营中来了。”松赞干布心中一阵苦笑,他不知道感到庆幸还是失望。 整个吐蕃大营中,除掉一阵阵哀鸣之声响起,受伤的将士们正在包扎伤口,只是和大夏相比,吐蕃的后勤就差了许多,营中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