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当,我军抵抗不住……”败逃的北胡骑将哭丧着脸道。 “元帅不是让你们牵制,只守不攻?”拓跋亭恼怒不已。 唯一让他稍感欣慰的,是这次的损失不及燕州那边的二分之一。 “我们是只守不攻,关陇那边的内应也和我们约好了,平时做做样子,哪知道对方要来拼命,穷追猛打的……”骑将欲哭无泪。 拓跋亭皱眉道:“这下可好,我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