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房内多了个人,曲宴还有些不习惯。 天渐黑时,她推门而出,看着国院内的桃花被这夜来春风吹的花落满地。 随后纵身一跃,坐在树上。 曲宴微微望着头颅,束发被微微吹动,轻抚纤细的脖颈,那优异的下颚线仿佛都带着思绪。 一滴清凉的雨水滴在鼻尖,随即细雨在长安这宁静的夜晚中悄然而至。 轻柔的哗哗声滋润着这一片黑茫茫的天地,街道铺面门上挂着的灯笼一些早已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