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门进去。夏白坐在浴缸边边上,并没有哭,只是神情呆滞地坐在那里。浴霸开着,白炽灯下她惨白的脸,像只没有生命力的瓷娃娃。 蓝昼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牵起她冰凉的手,“怎么啦?”他笑笑的轻声问她。 那双曾经存过秋天静好湖面的温柔眼睛,此刻落着白茫茫无边无际的鹅毛大雪。“蓝昼……”她声音比雪花还轻,“我想上厕所,可是怎么都、都上不出来。” 从来不曾想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