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哪怕已过去了百年之久,它的内心仍是毫无波澜,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同之处。 “是与不是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了。” 李敬道自踏入山中时起,便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别样之感。 这一花一草、一树一木,无不处处透露出生机,蕴含着无限可能。 像是在暗喻着他什么,又好像本来如此。 他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心性使然,但他觉得现在去深究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