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虫嗡嗡飞向煤精灯的光芒。 墙角堆着被撕扯得破碎的各种被害人的衣物,在衣物旁边有一口外边包裹着皮革的大箱子。 没有被害人的身影,奥尔脸上的笑容垮掉了,他看着那个箱子,心脏揪紧。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奥尔把煤精灯放在刑床上,走向了那口箱子。他掰碎了锁,箱盖很轻,但这东西落在掌心里又异常的沉重。 奥尔咬着牙抬起了箱盖,一个年轻的女孩蜷缩在箱子里。 奥尔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