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春。”穿着袈裟的男人打断了他。 经年累月,曾经掘地三尺都找不着踪迹的人如今好整以暇地坐在面前,竹内春一时间连眼睛都忘了眨,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接着露出惊疑的表情。 “我们见过吗” 夏油杰意有所指道:“当然。” 这话实在叫人不寒而栗,总有一种被时刻监视着的感觉,竹内春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不是夏油杰,那额头上狰狞的伤疤便是最好的证据。 对于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