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幽蓝色的火焰。 尛尛的声音一滞:“……你什么意思!” 沈绥渊轻哂了声:“你不是要这个么,来啊。” 尛尛惊疑片刻,随后像是猜到什么似的:“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的‘真身’出来吧我告诉你,不可能,你的火就这样一直烧着,对我来说都足够了。” 沈绥渊懒得多说,随手扯开一把粉色的兔子椅子坐下来,就托着火在那。 而沈雾就是在这个时候掌控话语权的,他语气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