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尛尛是真的疼,沈绥渊的血就像是毒药,还是带着针的毒药,疼痛几乎就要了她半条命。 原本温馨的房间也变得扭曲怪异,整个空间像是橡皮捏造出来后又被人抓住扭了一下,别说多看几眼了,就一眼,看着就很想吐。 但这份疼痛,偏偏又让尛尛的自我意识占据了些上风:“…杀了我。” 她哭着求道:“大哥哥,杀了我…别让我再、杀更多的人了。” 她做了很多的错事,她没有听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