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他急得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

苏缈舔了下唇瓣,唇角扯出一丝微笑,“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大意了,跟你没有关系。”

“先当务之急,是先让我跟这个车厢分开。”

谢蜧白稍稍平复一下呼吸,问她,“该怎么做”

他压根不觉得自己问一个受伤的人怎么处理伤势有什么不妥,因为跟大嫂比,大嫂镇定得仿佛受伤的不是她,而自己则惊慌失色,好像受伤的人才是他。

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