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候她身受重伤,差点死掉,养了整整两个月才能下床,当时,那时候,那个男人却一次都没有出现去,没有打探,没有寻找,似乎她陪在他的身边一年,就如同从来不曾存在过。 萧韵暗暗呼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烛光下,他正在看着书,灯光摇曳下,他的脸仍就那般的好看,却仍就是一如平常的冷漠。 她去了将军府几天,他是不曾发觉?还是发觉的亦无所谓,她在哪儿,她是生是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