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她听到谭先生的声音缓缓响在她耳边,虽然不重,却每个字都很清晰,“但冤有头债有主,每个社会都有自己的社会形态,它不好不是你可以轻慢它的理由,人命就是人命,它可以很轻,但真正落在你心里的时候,就会变得很重,不要轻易越线,你哥还在等你一起回家。” 回家啊,宋嘉云哭得更伤心了,过去的三年,每一天每一个小时她都在想回家,她想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可现在机会来了,她却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