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抬手就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地震个头,看看这是哪。” 施喻言被他这一扇,脑子终于清醒了些,也看清了四周的情况,捂着发疼的后脑勺道:“是你们啊?这是哪来着?” 旋即记忆回笼,蹭的站了起来:“祠堂,对,祠堂,我不是在祠堂里跪着吗?怎么回来了?这是哪里?” “这话不该问你自家吗?你不是去跪祠堂了吗?怎么叫人给抬回来了?” “抬回来?”施喻言怔了怔,“我昨晚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