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五六套，换都挺繁琐，更不要说拍了。

一场拍下来，耗时许久，拍的人被拍的人都挺累，苏茂川却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舒心。

他已经很久没遇上配合得这么默契的合作者了，结束拍摄的时候，他的眼睛比刚见面时还亮。

“Kathere的服装设计师把你当成缪斯女神的报导我也有看，当时我并不是太放在心上，毕竟做衣服跟拍照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事情。可今天看到你，我才明白艺术是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