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伯噎住了,再一想到方才所见,也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个蠢问题。 但这会相比起尴尬,他更多的却是激动。 当年他父亲连做好几天一模一样的梦,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只是后来他们搬出这园子,许久没再提起这事,他也就没再多想。 没成想,他忘了他父亲却没忘,临死前还心心念念想着当年的那些梦是不是先祖仍有什么话要交代他们这些后代子孙。 正因如此,杨世伯才会听从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