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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过一些训练而已。

当然，比普通人还是要强一些。

采集一些基础的信息，肯定是没问题，甚至打探点隐秘的消息，也可以。

但遇到真的高手，就有些不够看了。

说到底，还是根基浅了。

如果姬无双在，对方一人一剑，估计可以直接杀穿这些人。

如今只能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