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的名牌,后来者见到有人住了自然会避开,免生滋扰。” “多谢。”庾庆双手接了,又试着问道“不知考生入住了多少?” 两名差役相视一笑,矮个子朝他竖起一根手指,“阿举人您是第一个到的。” 第一个?庾庆愣住,环顾四周,难怪这么冷清,除了守卫看不到人影。 他大概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是徐觉宁搞出的好事,一路快马加鞭的,把七八十来天的路程硬是给缩成了两天半,屁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