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属轴筒,他很熟悉,甚至是连上面的花纹都不会记错,因为他也有一只。 此物有两只,正是当年的虞部郎中阿节璋亲自命人打造的,一只在阿节璋手上,一只则给了他保管。 钟粟接到了手中又细细翻看。 庾庆略感意外,感觉钟员外接此物时,手似乎有些颤抖,心头不禁闪过疑惑,凭这位的财力怎会将一幅破画看的如此重要? 转念一想,可能因为是自己女儿的聘礼吧。 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