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阿士衡! “阿士衡…”旁观的主考官中有人嘀咕念着。 校书郎当即将看到的考生名讳及某一卷的评分记下了。 又开赋论卷,一看那露出的名字,四房总裁立刻面面相觑,没错,果然是同一人。 再开经史卷,露出的地名和名讳依然与之前相同。 “嘶!”大学士罗页文已是倒吸一口凉气,掐着胡子惊叹,“如此才子,不该是无名之辈,之前为何不曾闻名?” 诗词卷最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