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半幅的画,你还记得吧?” 钟若辰连连点头,神情间略有一丝羞涩感,一半是聘礼,一半是嫁妆嘛。 钟粟:“当初,你问我,那画是不是有什么深意,我说等你和阿士衡有了孩子后才会告诉你。如今,事情出了变故,咱们家需要多一个人知道那幅画的秘密,以便出现什么意外后,没了一人还能有一人知道,不至于让秘密失传,也许关键时刻还能用来保命。” 钟若辰闻言甚是讶异,“爹,为何要说不吉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