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下面的最底下,是一条连廊的瓦片屋顶,那团丝线顺着墙,垂直落在了墙与连廊屋檐之间的水沟里。 水沟无水,旱着,线团落到水沟时,只剩了鹌鹑蛋大小。 园子里的牧傲铁自然是注意到了,双手背在了身后,给出了已知的信号。 站在窗前的庾庆则抬手擦了擦鼻子,示意牧傲铁按计划行事。 他事先交代了好几种预定计划,擦鼻子是一种,摸耳朵是一种,摸脸又是一种,还有抱臂胸前也